山东方圆:自主创新是民企的责任
山东东营是个充满朝气的海滨城市,九曲黄河在这里奔流入海,奏响了黄蓝交汇处的高亢旋律。东营于1983年10月建市,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城市之一,有着“生态文明典范城市”的美誉。东营方圆有色金属有限公司,就坐落在这里。她吮吸着黄河母亲丰盛的赠与,坚强找寻着自身的发展方向,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奔跑,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跃居全国500强,同行业六强,同行业民企第一。在当前市场低迷的情况下,方圆一枝独秀,连续5年入围有色金属企业销售收入50强,2011年度名列第15位。方圆的崛起为东营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为中国铜工业的创新力、创造力书写了一段光辉灿烂的传奇。
11月14日,记者前往东营,采访参与承担国家863项目“冷铜锍底吹连续吹炼”项目的方圆公司。时值初冬,汽车行驶在通往市区的公路上,两旁的湿地依然满含深秋的韵味。水草相间,清澈委婉,浅浅的绿意自然地流淌,像诗一样柔美。而宽阔的大道条条笔直,更彰显了这片土地展翅欲飞的自信与豪情。汽车到达企业时,一道高大的砖红色大门,气势宏伟地呈现在记者面前,那颜色内敛而威严,正是铜的颜色。“方圆铜业”四个隶书大字镌刻在大门正上方,稳重而不失儒雅。进入大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草地,各色植株散杂其间。办公楼和科研楼,东西并峙,遥相呼应。微风吹过,树枝摇曳,让人恍如置身花园深处。记者随接待人员走进了企业会议室,只见几位专家和技术骨干,正人手一份《中国有色金属报》,边看边等待着我们的到来。其中,有方圆公司首席专家申殿邦,有863计划“铜锍底吹连续吹炼”项目的参与者、时任公司总工程师以及生产总厂厂长的李维群,公司副总工程师、技术中心主任边瑞民,以及在河南豫光金铅亲身参加实战操作的技术人员和生产骨干陈俊华、郑军涛、郭其成、徐俊静等。冷铜锍实验的背后,方圆做出了哪些突出贡献?三方实验,方圆的鼎力支持又体现于何处?记者的采访将试图对这些问题作出解答。
863计划着陆民企方圆
铜锍底吹连续吹炼项目是一项国家863项目,在协商一致的前提下,达成了由中国恩菲工程技术有限公司、东营方圆有色金属有限公司、豫光金铅集团三家共同完成的实施框架。这三家,只有方圆公司是民企,但她对项目实施的积极热情和有效推动,对项目投资的毅然决然与“慷慨”真诚,都显示出一种不同于传统定义的“民企”风度。事实上,这种“风度”渗透在方圆公司的每条精神血脉之间:他们对社会责任的积极担当,对人才的有效培养,对全球市场和技术发展态势的密切关注,对行业进步技术升级的自觉追求和推动,都表现出一股郁郁葱葱、势不可挡的茁壮气魄。他们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力量,为国家开发出成本更低、产品更优的前沿技术,让科技成果为促进实际生产提供更大的动力。
所以,在这项国家863项目面前,崔志祥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是利国利民之举,而且有国家支持,这样的好事企业当然要积极争取。纵使国家在财政上不予支持,为了行业更好地发展,方圆也依然会将实验进行到底。他的话掷地有声:“实验过程中,方圆一定全力以赴,提供最大的人力、物力支持。”根据三方协议,方圆为实验提供500吨水淬冷冰铜(成本约合2100万元),并负责运往实验现场。与此同时,方圆选派精兵强将,成立了实验专项小组,由总工程师李维群指挥,方圆“氧气底吹熔炼多金属捕集技术”生产线的核心——捕金分厂厂长刘俊江、副厂长胡新成带队并现场指挥,麾下包括工程技术人员、一线作业骨干、质检人员等近10人。从2012年5月9日到6月3日,短短的26天,三方精诚合作,共同努力,冷铜锍底吹连续吹炼半工业实验取得了圆满成功,达到了预期效果。
将500吨冰铜一点点进行水淬
胡新成,是随着方圆公司的发展而成长起来的年轻干将,现年32岁的他已经有着14年的炉前经验。从进方圆公司起,他就一直零距离接触炼铜,从火法精炼到PS转炉吹炼再到底吹炉熔炼,他一步也没落下。14年来,他把炼铜当成一项终身的事业用心去做,逐渐成长为一名老练卓越的“铜匠”。14年间,他历任炉前操作工、生产班班长、车间副主任、主任、分厂副厂长,并曾以专家身份前往南非等国家进行技术指导,实现了一个身无长物的年轻人到技术专家和中层管理者最华美的蝶变。用他自己的话说,方圆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其实,他只是方圆两千多名铜匠的一个典型的缩影。
胡新成告诉记者,为了满足实验要求,冷冰铜必须制备成细小均匀的颗粒。但方圆公司并没有现成的水淬设备,怎么办呢?“经过研究,我们自己焊制了一个大铁箱,来充当水淬槽。土是土了点儿,但只要用得好,就是好设备。”众所周知,1150摄氏度高温的热态冰铜在水淬过程中极易发生爆炸,这就对操作经验和操作技巧提出了挑战。好在方圆人都是最优秀的铜匠。经验丰富的胡新成亲自披挂上阵,现场摸索,一边总结经验,一边慢慢改进,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操作,由小到大,最后用了20天,才一点一点完成了500吨水淬冷冰铜的制备。回想这个过程,胡新成坦诚自己不无后怕。“当时也并不是很有底,毕竟没有做过。但是凭着一股跟铜打交道十几年的感觉,凭着我们对铜脾性的了解,我们还是做到了。”
胡新成对水淬过程中的危险、艰苦、紧张谈得很少,仿佛那都是份内活儿,不计条件必须干好。而副总工程师边瑞民则打心眼儿里心疼这些年轻人。他说,水淬500吨冰铜是在完成他们本职岗位正常工作的前提下,靠加班加点完成的。艰苦劳累一言难尽,关键是还充满了很大的风险。一定意义上水淬冰铜于我们而言也是一种实验。他们的成功足以证明方圆的整体技术实力。他们的这些付出,也是方圆对863计划尽力促成的具体体现。
边瑞民曾任车间主任多年,对爆炸声非常敏感,只要听到放炮声,他的心就会七上八下,难以平静。只有得知生产安然无恙,他才肯松口气。他告诉记者,500吨冰铜全部水淬完,不论是对设备的制作还是现场操作,我们都用心做好每一件事。恩菲和豫光对我们的做法也都非常钦敬,并为之感动,所以我们三家合作得非常愉快。另外,虽然按照协议,我们只负担冰铜3%的损失率,超出部分由另两家分担。但实际损失率超过了3.75%,对此我们没有声张,完全自己承担下来。董事长说得好,他说:“别说损失率超过3%,就是超出5%,我们方圆也会承担!创新是方圆的责任,我们这是在为国家做贡献,这是我们的光荣。”
实验数据和现象缺一不可
实验之初,方圆公司就早早给实现专项小组成员“打了预防针”:实验过程中,不仅要将每天的数据完整纪录,而且一定要把现象用文字清晰描述出来,以备将来的工业设计有据可查。操作者们牢牢记住了这些叮嘱,他们将实验的点点滴滴和微妙变化一一记录在案,并不断提出一些好建议,力促实验走向完善。
一直盯在现场的生产骨干郭其成、徐俊静向记者介绍说,实验伊始,现场条件非常艰苦,空间逼仄,而且周围环境也不好,经常一身土一身泥。尤其到了中后期,济源的天气骤热。面对高温天气和高温炉子双重热浪的夹击,面对二氧化硫的呛鼻气体,这些坚守在实验现场的战士们还必须时刻戴着厚大的口罩,饱经“烤”验。他们在第一时间将观察到的实验现象比如放渣后有没有冰铜点,铜的温度多少、大块还是小块、放了几块等等,都记录得明明白白、一目了然。比如,在炉况接近1200摄氏度时,冒炉情况很少,而低于1150摄氏度,冒炉时放铜,铜就很难放出来,并且粗铜的质量不合格。为此,方圆提出了用天然气升温的建议,采取后效果立杆见影,炉况马上好转。这样的记录使方圆在建议上更有话语权。
有一次,胡新成提议小幅增加氧气量来提高粗铜的质量。次日,看到放出的粗铜,胡新成就说这已经合格了。但是在豫光化验铅的仪器上测量出的数据却显示品味只有96%。胡新成质疑这个结果,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出错,更为了确保实验数据的准确,他们将铜样寄回了方圆公司质检中心。结果,两张化验单分别清楚地写着98.6%和99%——果真是合格的。说起这件事,胡新成不无自豪地说:“我们的操作经验有时比仪器还要快、还要准!”
2.6米×4.6米的实验炉每4个小时就需放一次渣,每2小时就要放一次铜,作业频率很大,而且大家观察温度的同时,还要时刻观察烟气动向。所以,方圆在每天的班前会上都要作出强调,上班时间务必保持充沛的精力,做到两眼不眨、紧盯炉况。现场必须做到安全第一,不但要保证自己人员的安全,还要保证豫光人员的安全。特别是对现场的安全状况,方圆人无论在公司还是进行外协作业,始终牢记崔志祥董事长的指示“安全是天,天命不可违”。以工程技术人员身份参与实验的陈俊华举的几个例子特别有代表性。他说,有几次,眼见的要发生喷炉,都是守在现场的方圆人最先发现征兆,及时发出预警信号,并迅速采取扑救措施,才消除了险情,化险为夷。对此,郭其成他们只是腼腆的一笑,似乎这有什么好说的呢?都是分内的事,我们参与此事,怎么可能不那么做呢?
取样化验是生产的“眼睛”
说到实验的另一关键工作采样和制样,边瑞民笑着说,那不能不说说王联浩这个一心为把工作做好,敢于“较真”,敢于坚持原则的员工。王联浩是方圆质检中心派来参加实验的主要操作者。在豫光的两个多月里,他对工作精益求精,一丝不苟,丝毫不敢马虎。作为一个资深的质检工作人员,他相当明白采样、化验的关键性:采样不全、化验不准,出来的数据就会片面,甚至错误,那样的数据对生产就起不到真正的指导作用,相反还会误导生产。取样化验工作就是生产的“眼睛”,这双“眼睛”必须实事求是,必须坚持原则。
因为是三方实验,有时采样工作不会那么顺利,这时王联浩一定会勇敢站出来,想尽办法去协调争取,力争把达标的样采到手。有一次采样时,王联浩受到了阻挠。心急如焚的他立即打电话找到了豫光负责项目的指挥者刘素红,刘素红答应解决,但或许是解决的速度慢了些,他又马上把电话打到了方圆公司边瑞民那儿,通过协调,他终于凯旋取制样。刘素红因此给了王联浩一个这样的评价:太敬业,太认真。
热铜锍实验准备好了吗?
当记者问及对“冷铜锍底吹连续吹炼”实验后的感想时,李维群作为项目参与者,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李维群是在方圆建设“氧气底吹”工艺项目时来到方圆的,多年前退休于大冶有色公司。他告诉记者,冷铜锍底吹连续吹炼的实验非常成功,但作为工业设计的依据还不成熟。真正的工业设计关键要看热铜锍实验后的实际效果。
他说,冷铜锍实验的炉子相对较小,实验时间也短,并且没有做到连续加料。与之比较,热铜锍的潜热能得到充分利用,吹炼过程可搭配大量的冷料维持热平衡,使系统能耗进一步降低。但是,热铜锍吹炼的控制难度会更大、技术含量也更高,因为热的计量、热平衡和连续加料都存在很大的困难。而在做冷铜锍实验时,只做了硅铁渣的实验,没有进行铁钙渣的实验。下一阶段,热铜锍的实验要对铁钙渣进行吹炼实验,方圆公司正在这方面做着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目前,已成功将一台PS转炉改造成底吹生产模式,准备进行为期3个月、规模5万吨的热料实验。在此期间,方圆与恩菲积极沟通,再接再厉,力促措施完善,确保实验一次成功,全方位摸索出真实可靠的数据,为工业设计、工业生产做出贡献。可见,方圆并没有在这阶段性的实验成功上停留,而是把目光放得更远,而且已经迅速着手,采取了行动。敢想敢干,想干就干,迅速决策,立刻实施,这是方圆人的一大特色。
我们看到,不论是从丰富的经验,熟稔的操作,用心的纪录,还是对技术的前瞻性研究探索,方圆人都在为863计划的实施落地做着自己的努力,并做出了可观的成绩。我们不禁想要知道,在方圆上下这些员工身上,是怎样具备任劳任怨,尽心尽力的奉献精神的?一个新型的民营企业是在以何种姿态奋力前行?
独特理念,率先垂范
说起企业的当家人崔志祥,科技工作者们你一言我一语。方圆公司副总经理王智的一番话,让记者对崔董事长肃然起敬。她说,我们董事长所信奉的理念就是把正确做人正确做事的原则以正确方式贯彻到底。要正直,不可骗人;要勤奋,不可懒惰;要谦虚,不可傲慢;要勇敢,不可卑怯。他常常告诫员工,这些是做人做事最基本的道德规范。为了打造一个让员工安心工作的优秀企业,他不知疲倦,率先垂范,拼命工作。而作为员工,我们都拥有非常朴素的想法,那就是愿意追随董事长的理念和步伐,齐心协力,一心一意,通过企业这个平台实实在在地干些事情。我们相信有领导者的亲历亲为和我们自己的努力付出,理想总会照耀到我们身上。所以大伙为了自己也为了企业,都任劳任怨,默默付出。
这一点,申殿邦也深有体会。他常年住专家公寓,晚上有的是时间找董事长聊聊技术的事儿。他说,只要不是出差在外,你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在办公室找到他。他没有周末,也没有节假日。氧气底吹工艺自2008年投产到后来无数次的改进提升,每一步都倾注了崔志祥大量的心血。“那台炉子就是我的魂!”不论凌晨深夜,不论秋冬寒暑,崔志祥总是要去看看那台“宝贝炉”,为了它的健康成长,不尽地探索。为了企业,他拼命工作。他要求技术人员要以创新为己任,以更大的魄力去研究新技术,开发新产品。他要求方圆全体员工热爱学习,勤于充电,特别是要学以致用,成为一个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人。这是一个父亲对年轻后辈们寄予的拳拳期望,将他们培养成才,是崔志祥最宏伟博大的爱和慈悲。为了让更多人领会,他首先从磨炼自己做起,拿出勇气,从铜行业的门外汉,一步一步走向了铜技术领域的巅峰,成长为一个具有丰富实践经验和创新技术思维的专家学者。
崔志祥是一个技术专家,但他首先是一个企业家。因而他的视野比大多数工程师都要宽广,他的态度比大多数人更加务实,他的思维也有着更加宏观的逻辑哲思。他认为,任何一项单一的技术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它的上下左右必须有无数的支撑,必须有一个完整的体系。因而我们谈到技术上的突破,就不可能单向完成,必须从系统配套去突破。“氧气底吹熔炼多金属捕集技术”这个项目就是一项集成的,系统的工程,涉及到了火法的熔炼,也涉及到多金属综合捕集,涉及到烟道灰和阳极泥的处理,涉及到烟气制酸过程中的污酸处理,甚至涉及电解精炼中的相关问题。只有如此,才能成就一个相对自足完善的工艺技术,也才能够在世界上立得住,走得远。正是这一技术的成熟,让方圆在国际上拥有了响当当的话语权。目前,围绕着“氧气底吹熔炼多金属捕集技术”的工艺技术集群,已经深深吸引了众多国家的目光,他们纷至沓来,取经、合作、交流。说起这些,崔志祥充满了底气。
为了事业,不计得失
方圆有这样的领导人,把个人的利益放在一边,以身作则,真心实意率领大家共同奋斗,才拥有了更多像申殿邦这样的员工,拧成一心一起干。
申殿邦告诉记者,他年近八旬还留在方圆,主要源自对当家人崔志祥的敬佩和对企业的深厚感情。他们那代人,不为名利、不计个人得失,一心一意只想为有色行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而方圆董事长崔志祥卓而不群,他读懂了老一辈科技工作者的心思,为了共同的事业,崔志祥给大家创造了平台,提供了机会。短短几年间,方圆公司风云际会,“氧气底吹”工艺大获成功,连续获得行业和省级科技一等奖,方圆从此走上了“科技创新引领企业发展”的快车道。申殿邦是这一跨越的促成者和亲历者,他把这种快乐归为幸福。他说只要企业需要,他将一如既往、任劳任怨地工作下去。
王智,方圆公司副总经理,外表甜美,笑起来特别喜庆,对科技工作理解得非常深刻,说起项目来如数家珍。十几年前,她离开校门就来到了方圆公司,是另一个与方圆共同成长起来的职工代表。和她聊天,记者最深的感触是她对科技工作有非常准确的理解力和表达力,总能做到一语中的,让人非常佩服。她告诉记者,这些年,随着企业的快速发展,一些高科技项目陆续落地,给年轻人带来了越来越多的锻炼机会。企业与中南大学,中科院沈阳自动化研究所等单位都有合作,而且这种产学研的合作已经快步跨出了国门,实现了国际化的产学研合作。方圆公司与国际知名的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美国普渡大学等都建立了长期的友好合作关系,做到了互惠互赢。
用王智的话来说,方圆所做的项目既是企业非常需要的,又是国家很难攻克的。攻克这些项目,不仅能解决行业技术升级,而且能够有效应对资源短缺,能耗居高等问题。这个863项目只是方圆目前正在发力用功的若干项目之一,甚至它还不是我们投资最多,也不是我们最密切关注的一个。除了李总说的关于热冰铜的连续吹炼实验,我们还在进行能同时处理氧化矿和硫化矿甚至炉渣的“多功能炉”的实验研究,对冶炼渣资源化的研究,以及处理阳极泥烟道灰等固体废弃物清洁回收生产的研究等。这些研究哪个都涉及到几百上千万的直接投入,哪个都处在有色冶金的技术前沿,哪个都对企业的发展有着深远的战略影响。她自豪地告诉记者,方圆的又一项原始创新技术——“重金属冶炼烟气净化中污酸处理新技术”项目取得了突破性研发成果。日前,该技术已顺利通过了由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协会组织的专家鉴定,该技术整体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发稿前又获得最新消息,这一技术获得了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协会科技进步一等奖。
十几年来,王智一直满怀对企业的忠诚,努力工作,回报着企业对自己的培养。2010年,她参与承担的“十一五”国家科技项目“氧气底吹熔炼多金属捕集技术”荣获有色行业科学技术一等奖、山东省科技进步一等奖。2012年,王智荣获“山东省富民兴鲁劳动奖章”,并被评为年度“东营市服务创新领军人才”。她说:“这些成绩都是方圆的,是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些年,企业让我感受到做方圆人真的很幸福。”
当天的采访结束时,已是繁星满天,凌晨一点钟了。记者深深地为这些方圆科技工作者的敬业精神、为员工们对企业的无比爱戴和忠诚所打动。方圆不仅拥有方方面面的人才,而且用才、惜才、爱才,在科技上舍得投入,让科技工作者专注技术研发。紧密联系实际,面向实际问题开展科研攻关,让科技成果迅速转化为实际生产力,这或许是方圆科技成功的法宝。而懂得如何关爱员工,让员工获得幸福,则是方圆蓬勃发展的关键所在。
短短十四年,方圆就这样永不停歇,奋力前行:
1998年建厂,以废杂铜生产阴极铜,产量仅有1万吨。但那时做优质精品,做优秀企业的理念已经深深植入了方圆的血脉。
2005年,经过几轮的规模膨胀,方圆的阴极铜产能已经达到了20万吨。与此同时,出于更大市场的考虑,企业决定拓展产业链条,向上游延伸,开始考察并最终选定“氧气底吹工艺”开始了建设与研发的征途。
2008年,崔志祥呕心沥血,让年产粗铜10万吨的氧气底吹工艺生产线落地黄河三角洲。与之同时,处理阳极泥,提取金银等稀贵稀散金属的生产线也配套启动。
2011年,企业快马加鞭,新增20万吨电解铜产能投产。
2012年,崔志祥着眼长远,向年处理原矿150万吨生产能力的宏伟目标迈开了步伐,大手笔着手建设年产30万吨粗铜的“氧气底吹连续炼铜”生产线,预计2014年这条上规模、引领世界铜行业的高科技生产工艺将精彩亮相。同时,新增20万吨电解铜产能项目也在酝酿之中。届时,公司粗铜产能达到40万吨,电解铜产能达到60万吨,产值突破1000亿元。
方圆就是这样一路执着,奔跑不停,与同行业相比,他们已经站到了一个新的高点上。我们有理由相信,挑战新的高度,方圆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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